理水——选自鲁迅《故事新编》

《理水》,全文共分四章。


虽然讲述的是大禹治水的故事,然而主人公大禹在前两章中却没有出现。第一章和第二章里,作者通过大学里无所事事的学者们之间的闲聊,让我们了解事情的原委,原来鲧因为治了九年的水,却没什么校验,被舜帝充军到羽山去了,他的儿子禹接任治水。在拄拐杖的学者嘴里,禹因为“遗传“的缘故, 一定治水还是不成功的。学者们有附和的,有圆场的。而鸟头先生干脆就面红耳赤地断论,根本就没有禹和鲧这两个人,鲧的名字是”人“,而禹只是一条虫。一个乡下人证明有禹这个人,却被学者们斥责,甚至要乡下人拿出家谱才有资格说话。


大半年过去了,水利局考察的专员来访,学者们纷纷极尽粉饰太平之能事,大员们听了很满意,”叫他们合拟一个公呈,最好还有一种条陈,沥述着善后的方法“。游玩了几天之后,考察官员才传见下人的代表。这被逼来见官的老百姓,原以为进门会被打,然而奇怪的是居然放他进去了。于是就立刻变身替主子传声的奴才,向老百姓们下达命令了。


第三章里真正干事的大禹终于出现了,他过家门却不入,而是直奔水利局,希望考察官员们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,然而这帮官僚们照例是只考虑私利;要么就是办募捐晚会,要么就是提议打着尊崇文化的旗号,让援助国把救济物资送来;更有甚者,居然说“华夏人口太多了,减少一些也是致太平之道”。


大禹只得把自己主张疏导的方案大声说了出来,果然一片反对之声。禹也一声不响任由他们聒噪。最后他带着一排黑瘦似乞丐、铁铸一样的实干者们又走上了治水之路。


最后一章里,大禹治水的方法见效了,国家慢慢恢复了生机,京都的景况日渐繁盛了,人们对禹和舜的态度也开始变化了,舜也托他管理国家大事。禹渐渐变成了百姓们的榜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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